【Essay 1. 圈外 | Losing the Connection】
後來才默默發現,原來,你再也飛不進那個人的領空裡;而當你抬頭仰望自己頂上的那片天空,也著實許久再也不見那人盤旋流連的影跡。
是打從何時起、又是怎麼開始變成這個樣子的? 那人在你的領空悄悄消失了。沒邀聚會、沒給電話;就連在臉書裡,那人也潛到深海底去似地安安靜靜,沒有貼文沒有分享沒有點讚沒有留言,最後你連那人的帳號都找不著了。那人,該不會出了甚麼事吧? 於是決定,先從還能在那人天空裡任意來去自如的、共同認識的人旁敲側擊。不問則已、一旦問起,太多你所不知道、但那人斬釘截鐵地以為你所做過的事所說過的話所閃過的念頭,錯、是錯、都是錯。那人不明就理「以為」的你的失誤;以及你輾轉「打聽」到、那人對於你的誤解,盡是拐彎抹角層層猜測試探而來,缺乏你們直接對質式的相互叩問,居然,如此莫名地、你就此被那人默默宣判出局了。
倘若有當面試著了解,就能解開那些憑空而來、卻打得死緊的莫名心結,然後重新飛回彼此的天空裡嗎?
好像沒那麼簡單。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就這麼被落在圈外,決絕地、遠遠地、霧水般地。那人從此在你心中活成一道巨大的謎語,想解、解不開;想忘、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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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因為秋日腳步接近的緣故? 腦袋心尖上有太多想法,似有必要被靜靜化成字句走出、然後留下。總之,是一個有點「有事」的狀態吧 (笑)。所以,再來三篇吧。
【Essay 1. So Called Happiness | 幸福】
「妳是我們幾個,唯一還在結婚狀態又沒事的了,妳最幸福。」所以,結婚、等於幸福。
前幾天我的LINE群組之一裡,有人拋出這樣的小定論。群組裡的我們幾個,只有一位是已婚且婚姻關係狀態良好的,其他幾個不是從沒跳進去、就是已經逃出來。是以依照「結婚等於幸福」的理論基礎,唯一在婚姻狀態裡安然自處的那個、因而被視為「最幸福」的人,看似再理所當然也不過。
過幾天滑手機看到一個時尚雜誌訪問某女星,還沒結婚的某女星說「結婚=幸福」,她如此堅信的理由,(居然)是來自從小到大讀過的所有浪漫童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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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三月的時候寫了三短篇。相隔半年又是一堆複雜的情緒需要找出口了,就如法炮製在不容易被看見的這裡,盡情說吧。
{ Essay 1. The Long Ranger in Trips | 妳好像,都是一個人齁?! }
一年過到現在,轉眼也快過完整整三季了。再熬過一季(三個月),就又要倒數計時互道happy new year然後迎向新的又一年。
這個節骨眼,有在固定上班的人之中,有的仍庸庸碌碌忙著分不開身,有的則已開始展開或長或短、或遠或近的,假期。
今年,感覺有點不幸的,我是上述的「前者」。遙想兩年前的印度之旅... 今年的我,沒能排得出這種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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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常以為過去在纏繞著我們不放,
但其實是我們老在纏繞著它。」
三年前我在自己的Facebook記下這段文字。
不是我自己的文字、是從一齣我如今也全然忘記的韓劇看來的。
我向來不是韓劇迷,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
很多是半途而廢、很少從頭看到尾、幾乎無法對一齣看完的戲維持一年以上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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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
星期一早上走出家門上班,準備過馬路前信步踏在人行道上,背後聲聲急促的「走開! 走開! 怎麼一直靠右!?」是我今天在家門外聽到的第一句人話。
是一個騎Youbike的年輕妹妹,來不及看清她的長像、無暇也無興趣打探她騎乘的去向,很想叫住她理論一番、但那唐突離奇的一瞬短到令人反應不及。冒失的單車妹,就這麼歪歪扭扭又氣急敗壞地從我身邊呼嘯而過、在朝著我不耐煩地喊了幾聲「走開」之後。
明明,被拓寬多時的人行道上、早已劃有給自行車專用的車道,那白漆深刻鮮明、根本要讓想要安份地行走在人行道上的人心生剝奪感了,這位妹妹卻有路不走偏要硬朝我身後駛來,外加沒好氣地要我這個行人「走開」。
這個城市,在大行單車之道的時候,廣設Youbike、在許多巷弄與人行道上劃上一大堆自行車的專用道(有的還畫得很醜、有的所在位置則是匪夷所思)、甚至市長還曾帶頭騎單車南征北討的。是的,騎單車不必加油、不排放廢氣,非常環保所以值得被稱許與推廣。但,台北這些年,騎單車仍無法變成最主流的交通手段,馬路上依然是摩托車轎車公車滿滿是,不用這些車移動的人則靠捷運與自己的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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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忘了打從哪一年開始的, 我年年投稿給一個文學獎, 並且年年摃龜。今年的結果在今日公佈, as usual, 我又摃龜了。
今年貪心(?!)或是極有企圖心(!)地、我投了兩篇, 一是字數限1000字內的小品文、另一則是3000~4000字間的散文。
花個數十元買郵票寄掛號遞出這兩篇文章, 和去投注站簽一兩注大樂透威力彩、期待就此簽中一發獎金破萬上億的頭彩, 其期待值與中獎機率看來很是相像呢。
文學獎是由一個本土報社創辦人的基金會舉辦, 有小說、散文、新詩、小品文這幾個獎項。
一定是我文章裡的文藝腔不夠濃重、不夠賣弄或不顯得政治正確吧, 寫出的東西不足以驚世也不夠駭俗, 怎夠格去拿取數以萬計的獎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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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決定,從來就不是簡單的事。用說得很快且輕易、想和實際作下去總是難的。不論是為自己、還是為自己以外的人。
特別難的是,為家人作決定。難上加難的一種、最「要命」的決定--莫過於人命關天型的決定,最常見的是替病入膏肓的家人,作出「救? 還是不救? 若要繼續救下去、該如何救?」這類的決定。大抵這類決定,往往不是一個人說了就能算數底定,除非這個亟需要被作決定的人,除你一人之外他無親也無故,那麼這時候問你接下來打算拿他怎麼辦、便怎麼辦。但通常... 家人是「不只一人」的集合名詞與存在,則、作決定是故成了「眾人之事」,難免必須經歷七嘴八舌、各執一詞的天人交戰;然後,一定會逐漸演變成一場打也打不完的混亂論戰,這種戰爭沒有輸贏、戰局中的每一個人都要受苦、受氣、受傷。
因為我家曾有如此慘痛的經驗,所以當我關注名作家瓊瑤因丈夫平鑫濤久病、在照護與急救上與繼子女鬧出不同意見而各說各話的新聞,就重新回憶並思索這類事情的難處與解法。
「他又沒『病危』啊,所以當然要繼續救。」「拜託,他都『病成這樣子了』,救下去、只是在整他也整我們自己罷了!」面對長期重症臥床,期間多次來回急診、徘徊生死邊緣的病中家人,諸如此類的對話,其實不一定存在於多人的討論爭執之間,也許,分分秒秒都在每一個病人家屬的腦內劇場反覆辯證上演、沒一刻方休過。
病危的定義,醫生說的跟你自己認定的,不一樣。醫生說要瞳孔放大沒有呼吸心跳多久才算病危;你覺得只要他失智失能不能自已且忘了大家是誰、活著也了無生趣,就算病危。通常在病榻或手術房門前、眾親友吵成一團難以「作決定」的癥結點,其實只出在每個人對「病危」的定義有不同的理解與解讀--有人堅持百分百地「尊重醫療專業」、有人選擇忠於自己的「想像與感受」。我沒辦法說哪一種解讀一定是對的,我只知道,正在逐步走向虛弱與消逝中的生命,肯定苦多於樂,生命正在結束中的人本身會苦、與那人情感血脈相親相連的眾親友也是苦,「一切皆苦」是大家的共通點與共同命題,如果要問「救或不救?」、不如換個方式問:「要如何減輕、縮短每一個人的苦?」我相信,若改用這種問法,來邀請大家一起尋找出最大公約數的解方、作出共同的決定,這個病人生命走向句點的道途,至少會好走、清楚一些;而不是步步都充滿了為難、壓力與悔恨。
回想在我祖母、也就是我爸的母親中風臥床14年餘後的最後那一段時光,我家也長期籠罩在「怎麼救她」的掙扎。有人說: 用上一切方式(氣切、插管通通來也OK! 事實上,最後也決定這麼做了)都要讓母親活下去,誰敢阻止任何急救她就要告誰、因為阻止一切救治就是見死不救、見死不救就是形同殺人。弒母之罪誰擔得起受得了,於是有人開始默不作聲、有人則反控「慢慢折磨她、讓她渾身插滿管子連一堆機器、難道比較孝順? 想想反而更是罪過」,最後吵到老死不相往來、別說家人、此生往後連普通朋友都作不成了吧,祖母最後終究走了,有些人的關係也隨著她的逝去、一起跟著走了。為難的醫療團隊、翻臉翻到四分五裂的家族、病中意識不清衰弱痛苦又不能替自己作決定的祖母--這是我對這個經歷的三大印象,除此之外我沒有、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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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泰國曼谷,香氛店Karmakamet一角。
丁香、肉桂、荳蔻... 認不清數不完的花草,以各種形式群聚店裡每個角落、兀自散發氣味。
瑜珈課後,老師為我們解說「冥想」,從人的「意識」切入--表意識、潛意識、無意識、高層意識... 由淺入深,簡言之,越是往內探究進去越是難懂,這是我對人類所持有的「意識」這東西的粗淺而任性的認知。
「記憶所及的景物、時空... 不管那些是以什麼具象的形式存在,人總是有辦法可以『憑空』在腦海內將之『想』出來的... 比如,你可以現在就回想出曾吃過的一塊美味蛋糕的滋味與口感,也可以很快地想起曾造訪過的名勝有多美。」說是「憑空」去想,其實也並非如此虛幻懸疑,當你想把自己曾親身經歷過的種種想出來、找回來、並拿去建構在腦海裡以供回味--你所擁有清楚的過往記憶,就是最強大的基礎與血肉,沒有記憶,基本上什麼也造不出來吧;如果真被你造出來了什麼,那麼,那些「什麼」應當是虛空的很,可能很快就會消失或是走調,從虛空中所試圖獲得的感受可能也不夠真實吧。希望我沒有理解錯誤: 沒有豐富多樣的閱歷與一座經常運作的腦內小劇場,可能沒辦法冥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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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營--赴德國過聖誕的2006年冬,我在德國北部漢堡,前往一處集中營參觀。
我去的是較小規模、且沒啥名氣的集中營,過分寧靜且冰冷的空氣中、仍瀰漫莫名哀戚感。
德國境內集中營很多、在希特勒掌權的1933-1945年間作惡多端到最高點;可以說,集中營是一個時代下、人類將權力之惡與人性黑暗面秀到無下限的代表性產物。就連鄰近的國家也有--最大且最知名的奧斯威辛(Auschwitz)集中營就在波蘭。
距離集中營最猖狂迫害人的時間點,漫漫一甲子還多一點的時間已過去了。在這漫漫歲月裡,集中營也紛紛改頭換面、多數變成像這樣的紀念館,德國人選擇以保留、改造的方法,磊落地揭發並記取戰敗與歷史錯誤帶給他們的慘痛教訓,以保留下來的集中營來訓誡自己的後人、同時也向世人自揭先人罪行、提醒著世界--不和平與不公義的存在,會是如何荒謬與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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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年多來比較熱中的,其實,是畫圖! 這也是越來越沒時間分心給部落格的原因之一。
剛畫好沒幾天的水彩習作,叢林裡戴花的小兔子~)
悄悄地發現,這個部落格,到今年五月已滿11歲了。
部落格... 到底現在還有多少人會寫或會看部落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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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剛起飛三分鐘不到的飛機,完全失去動力、一陣驚慌而奮力的左彎又閃後,墜跌在基隆河裡,以翻肚、倒栽蔥的倉惶姿態。
在這之前,它的一邊機翼還擦撞到橋邊與橋上正在前進的計程車,行車記錄器攝下了這離奇的一幕-恐怕就算是電影場景,也需要相當程度的後製與特效才能做出如此駭人的景象… 但,這一幕,卻是千真萬確、真槍實彈地在你我眼前上演。
黑盒子被打撈上岸、被烘乾了後,判讀出飛機在墜毀前其實兩具發動機都失靈了-「理論上不可能發生的事」-看新聞報導,有航空專家如是說,他指的是飛機的發動機故障原因很多,比如遭鳥擊而熄火;但若是飛行之後才故障,是理論上所無法預料及理解會發生的…
意外,若是可被理論拆解判讀、並隨後心悅誠服接納之的意料中事,那、就不能被稱之為意外了-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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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裡聽Abbey Road二手老黑膠,盯著封面、幻想自己在Abbey Road上前進。
新的一年,第一個月,一溜煙地就要過完了。
在這新年開始之前,我還煞有其事地買了日記本,打算比照去年模式—去年好友餽贈了一本文庫本大小的日記簿,我因此幾乎天天動筆寫日記、有時甚至加上塗鴉,不知不覺替自己寫成了一本小書—誰知,今年一開始就忙得不可開交,工作持續緊湊之餘,閒暇也被上課、講座、聚會、電影、例行地四處亂晃等等填滿。生命裡沒有太多留白的時間,好處是不至於虛擲光陰、壞處則是沒有時間回想與整理種種感觸—那是我往昔常常有空自顧自地投注其中的、一人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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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妳真的很像雙魚座。】
多數朋友-不管是初相識、半生不熟、或是極度熟稔好交情,得知我的星座後,反應多是…
「甚麼!妳是雙魚?不太像…」「一點都不像!」這些反應聽到的頻度頗高,高到我自己都要懷疑我有沒有被早或晚報戶口。
「妳的生日應該落在雙魚區間的偏前面還是偏後面。」意思也是指向「不像」就是了,好的,我收到了。
「不像啊,因為妳不溫柔、不小女人、也不是愛情至上的那種…」喔,全天下雙魚的女生都是溫柔小女人、沒愛情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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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現煮熱咖啡120元,坐在可以望見對街公園蔘天樹木的落地窗邊慢慢喝,貴、還是不貴?
一罐美國紐澳良空運來台的菊苣咖啡850元,相同的新台幣換成美金、在當地至少可以買五罐,貴、還是不貴?
↑ 底下黃色鐵罐的,就是好友說的、在美國南方才買得到的菊苣咖啡。
在台灣很稀罕,不過被我們在一間早午餐餐廳的吧檯處看見了! 一罐台幣售價8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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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文字潔癖。延伸… 就變成、資訊潔癖。
力求說話寫作發信息沒有白字、贅言、漏誤。
很有壓力嗎?不會,我很樂意、也很習慣。
感覺有壓力的,也許不是我、而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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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訴過苦嗎?講完之後,心情會變好些嗎?或是,問題真能宣告有解?
一位去年過世的長輩,生前諸事不順、心情鬱結,壓抑隱忍的結果是導致重度憂鬱纏身多年;就醫服藥後症狀因而緩解,加上兒子打拼事業攢錢購屋、接了她同住,她不再因憂鬱症發作而沉默呆滯、自我封閉。但有一陣子,她似乎變得「太開心」了… 常常三不五時、四處call out找人說話。
「我有點『怕』接到她的電話。」某天,因著家庭主婦的身份,在家時間自然較多、因而最常接到她電話的老媽對我說。
「就是跟她聊聊嘛… 為甚麼『怕』呢?」我納悶。
然後,有陣子我失業在家,白天接到她電話好幾回… 我想,我明白也體會了老媽口中所謂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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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 外 的 她 |
她想著想著,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感覺、事實上是已然看清-自己始終像是隔著紗窗站在門外的-那些人那些事,跟紗門外那個只差大喇喇拉長手伸長腿便可踏入半步的自己,似遠、又非近。
像是就要看到了、就要靠近了,也許紗門裡的人們,終究會敏感地覺察到-門外那個怯生生、但內在對於門裡的他們始終抱有一份赤誠真心的自己,拉開門、不假思索地招呼她「快進來呀!快與我們站在一起… 妳本該與我們同在一起的!」但其實根本甚麼也沒(如此)發生-因為那道紗門,並沒有被門裡的誰、給大方推開過。而門外的她,卻還在流連躊躇,內心企盼著門裡那些親愛的誰,向她笑臉盈盈、沒攔無阻地推開門。
很多時候,開導世人的算命仙還是各門派占卜師或者心理專家都說:想改變或突破僵局,不能靠別人,得要自個兒先打開自己的心門呀!Well... 好啊!我開呀!-她是願意如此相信的。只是,她打開了她的了,可那一塊她好想推開紗門、走進去的境地裡的他們,關上了他們的。她自認盡了力、她不明白自己還有甚麼問題-這該怎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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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以為終能喘口氣的時候,又忙了起來… 然後,就在忙的有點亂慌慌的一週過後,我的腦袋和時間終於有了點空閒,可以開始想…
一年將盡,很多事要作個完結、下個結論、給個說法-不管是出於被動、還是主動;但有些事,又因此默默冒出開端、推使人付諸行動或心力,忙碌的情緒、也由此而生。
比如,去年底或今年初下定決心要實現的夢想計畫等等,此刻,逐一檢視彼時立下的雄心壯志,如今是否開花結果-如果發現達成率實在差強人意,看是要砍掉重練重新另許他願、或徹底放棄就當作自己在胡思亂想… 檢查著、思索著,心,竟然就此忙了起來。
有時,進行這樣的回顧與展望,很是殘酷、有些刺激。某天看了去年此時自己在部落格寫下的來年新希望,發現有些事根本被我晾在一邊似地遺忘了… 自然在今年已進入倒數計時的這時分,也就沒有實現的可能了。
還沒有學會烏克麗麗… 不過我前天真的訂了一把深紫色的基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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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於2012年7月下旬,臺南、草祭二手書店隔壁的小說咖啡。
咖啡店裡該有的: 安靜,店家播放的音樂與客人席間的交談,都必須是小小聲、但能被清楚且專注地聽進去的。
咖啡店裡該有的: 深談,深度的交心,用聽得見的言語、或用聽不見的默契交流;也許是,一個眼神、轉身或抬頭。
咖啡店裡不該有的: 嘈雜。那些高談闊論或虛應故事的、即便漏聽了也不覺得可惜的插科打諢或場面話,請別出現。還有追逐、玩耍與嬉鬧,諸如此類,請留在遊樂場或是家庭餐廳。
咖啡店裡不該有的: 日光燈般的照明。微暗、昏黃,自然光才上道;太清楚熱切的光線會把得來不易的平靜給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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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賣場工作,常聽百貨公司樓管苦喊「五窮、六絕」,意指一年之中的業績,五月窮、六月絕。
於是,即便現在作著坐在辦公室的工作、工作KPI仍與賣場的成績緊緊相繫,每逢六月,心情緊張難免。
生活上,想到這年轉眼也過了一半,年初許下的心願、發下的壯志,可否都踏實在美夢成真的大道上? 還是走到了岔路、發展出一片不同的風景? 或者根本就被遺忘了? 又或是,被料想不到的變化給打亂了夢想的進度與藍圖?
絕處,來了;絕處逢生的契機,也來了。六月,一年走到正中央,相當決絕而微妙的一個月份。
【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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