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佐佐木玻璃筆、蘸SAILOR極黑墨水(鋼筆專用、但沾水筆或玻璃筆用也很好!)、
在日本燕子牌的方格紙上抄錄喜愛作家的文字、即興配上一幅小插畫。
對於玻璃筆(glass pen),僅止於「久仰大名」、偶爾在販售風格文具的店裡與它隔著展示櫃「謀面」,卻從未親手提起它來蘸墨水寫字作畫過。
使用佐佐木玻璃筆、蘸SAILOR極黑墨水(鋼筆專用、但沾水筆或玻璃筆用也很好!)、
在日本燕子牌的方格紙上抄錄喜愛作家的文字、即興配上一幅小插畫。
對於玻璃筆(glass pen),僅止於「久仰大名」、偶爾在販售風格文具的店裡與它隔著展示櫃「謀面」,卻從未親手提起它來蘸墨水寫字作畫過。
(小器,門口旁的矮木桌,野田琺瑯與倉敷意匠的藍染布巾與陶偶,和諧優美地並陳。)
來到新發現的日本道具專門店,小器。
對日本生活道具有執念的我,又有了一個充滿歸屬感的新去處。
店不大,但選品精準、排列有序、愛器惜物的堅持與用功之心,拾手可得、一目了然,不言可喻。
不禁止客人攝影、更歡迎來客們務必親手撫觸每一件器具的形體與質地。是的,既然是生活道具,總不能淪為「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單純擺件而已。沒有肉眼與親手接觸,無法感受與得知何以選用生活道具必須堅持考究、而非隨便將就。
↗ Cath Kidston和紙膠帶。知名的英國雜貨品牌,經典花圖案出現在和紙膠帶上,身為雜貨迷、也愛紙膠帶的我,一看到、就認定非買不可的夢幻逸品!
和紙膠帶,最近兩、三年迷上的新玩意。始終,認定它是微小又偉大的發明。
好撕、易貼、可不留痕地從貼附的表面撕取。重點是那寬度僅約10~15mm不等的膠帶表面上,千變萬化的圖紋,握有紙膠帶的人,一出手、就是一種風格。
第一次下手,是將近三年前,兩捲入、灰、藍方格圖案各一的mt和紙膠帶,台幣155元。那時純粹是著迷於方格,筆記本,堅持要用紙頁上印滿細密方格的款式。而看起來在生活中該是可有可無的和紙膠帶,若非彼時也有出這個圖紋、及時抓住我的目光、恐怕我也不會大方掏錢買回家吧。後來,發現它的好用與好看之後,開始越買越起勁,花卉的、格紋的、圓點點的... 一捲捲地收藏。去年,在東大寺意外發現,寺廟的紀念品販售處,竟然售有大佛、鳥居、鹿等等獨具在地精神與風格圖騰的膠帶 (由「中川政七商店」承製),在台灣找不著的和紙膠帶,順理成章地成為輕巧好帶又特別的旅行紀念品了。
↑ 台東,鹿野高台,跟主人一起滑草下坡來的一澤帆布包,躺在草地上,與主人一起徜徉在東台灣心曠神怡的天寬地闊之間。
去京都三次,第三次才如願買了一澤帆布的布包一只,預作為自己的生日禮物 (三月生日的我、十一月就買好這份生日禮,未免也送的太早了);當然,也作為旅行的重點紀念品。
位在知恩院前的一澤帆布門市,其實在京都搭公車很容易到達。前兩次沒去/買成,一來是不順路、二來是行程太滿塞不下;加上,同行者剛好志不在此,我最終選擇遷就了他們、而跳過了一澤。
第三次訪京都,一人成行。每天想到哪就到哪,慎重地把一澤帆布門市當作我行程的「壓軸」。要飛離日本的最後一天早上,打算九點的開門時間一到、就進店裡買包。買完後把扁扁的嶄新布包平塞進託運行李箱最上層再走,俐落方便。
搭公車在知恩院前站下車時,陽光燦爛。在艷陽下的人行道上,朝一澤帆布有「布包」兩個醒目大字的招牌走去。瞇著眼推開店門,撲鼻而來的,是知性又溫暖的帆布香氣。顏色與款式林林總總的帆布包,或平躺或垂掛於店內。信三郎的花色俏麗、新潮而富有變化;有傳統「一澤帆布」label的布包則僅有單色、款式相對保守。老實說,我偏愛保守傳統的「一澤帆布」label款、遠勝過後來開發的「信三郎」。行前,就在心底默默堅持,只要買「一澤帆布」標籤的包,私心以為,傳統的東西就該以最原始素樸的面貌被呈現,才能被叫作經典;唯有不變應萬變的氣質與風格,才能在不斷遞嬗的時代潮流中,永遠挺住。
熟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很少穿平底鞋,腳下的鞋子力求高度,不是酒杯跟、就是船型底;至於平底的運動鞋、休旅鞋、帆布鞋、娃娃鞋、人字拖,極少被我踩在腳下。
去年12月初在台東的旅程,意外挫傷尾椎,傷勢與疼痛如影隨形一個月,才終告離去。那個月月底其實還去了趟老早排定的中彰投小旅行,行動大致順暢、但尾椎仍在淺淺作痛,我穿著超矮跟的短靴踏上旅程,Victoria告訴我,旅程的第二天一早,要帶我們到南投山上走走,我腳上這雙短靴恐怕不適合在山上玩耍。於是,到了員林市中心的繁華街,踏入「富發牌」古著鞋的門市,我得在此先找雙好走的平底鞋,好在隔天舒服平穩地踏青。
一走入門市,映入眼簾、展示鞋子們的木櫃子,是復古的深木頭色,鞋款也復古、簡單,顏色低調樸拙。坦白說,對於復古風的招牌、Logo,沒有抵抗力的我,一看到每雙鞋的內墊、靠近腳跟處,都誠懇地印上「富發牌」三字,就有股「我要買一雙」的莫名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