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Diane的人生小謬思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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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鄰居、同時身兼老爸的職場老友與登山良伴的李伯伯娶媳婦,直到四十不惑之齡、才覓得與自己年紀也相仿的人生另一半的李伯伯小兒子,與他今生的新娘,為了這場人生大宴,自然喜不自勝地請了各路親朋好友來吃這有點遲的喜酒,我(代表腳傷難行不克出席的老媽)和老爸、還有老爸與李伯伯生意場域上的一竿子老戰友們,都被受邀入席,席間同坐一桌。
 
    同桌的大多是李伯伯的前同事,所以年紀不是坐五望六、就是六十好幾。跟這滿桌的伯伯爺爺級之超熟男們同桌,看他們時而互相勸進拼酒、時而大嘆男人真命苦的熟男職場或家庭心聲的生動神情,對我來說很是新奇有趣。尤其看他們面對滿桌豐盛澎派的珍饈美饌,同時聽到他們彼此間欲拒還迎、要夾不夾或推來擋去的舉措,伴隨著他們解釋為何面對山珍海味需要如此扭捏忐忑的言語,心中竟不由得浮現很多感慨。
 
    一個阿伯說:「唉!年輕的時候,是用生命在換取金錢;誰知一到年老,就變成得用金錢來換生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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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早上趕著出門上班前在家天人交戰的空檔,我站在梳妝台前一邊化著妝一邊聽著收音機吸收新知,不容許自己錯過,任何能讓我對這世界繼續充滿好奇、或重然新觀感的可能。
 
    早晨新聞性節目的主持人與一位在台師大教授藝術課程的老師,聊起了一代天才--達文西。
 
    用寥寥四字--一代天才,去稱呼達文西這位身懷多種專精學藝與特長的奇人,實在有點太籠統;可以畫出蒙娜麗莎的微笑與聖母像這類藝術畫作、同時又可以描繪出複雜機械或人體解剖透視圖等發明或科學導向的精密繪圖,到底他的腦子裡都裝些甚麼、又是如何運轉的呀? 主持人一邊聽著老師如數家珍地細述達文西在世時締造出的多種天才事蹟,一邊滿懷感佩與好奇地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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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挑戰高達近六百頁的小說: 事發的19分鐘(Nineteen Minutes),截至目前為止讀了快兩百頁的篇幅裡,感覺寫作節奏最讓人拍案叫絕、讀得欲罷不能的"第二天"這段篇章中,來自瘋狂掃射全校師生的殺手彼得的父親,所自創出的一套關於幸福的公式,引起了我更深一層的側目。
 
    幸福可以被估算嗎? 故事中殺手彼得的父親是個大學經濟系教授,常常在一堆繁複而別具深意的數字與算式理論中,窺探與思索經濟的微妙起伏。他把這股研究的熱誠與勁道,放諸於計算人類的幸福感,他是這麼自以為地算到的:
 
    H=R/E--Happiness=Reality/Expectation (幸福=現實/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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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9 Mon 2008 02:39
  • 人性

    有道是患難見真情,世事紛擾變換固然難料、糾葛幽微的人性更是難於參透領略。
 
    四川一場世紀大震災,震垮了多少平凡穩靜的小幸福、又同時震出了多少無奈又苦痛的血淚?答案是不由分說、點滴感受自在人心的。不分國界疆域、種族親疏,想必凡是知道這場慘絕人寰的四川大震的地球人-不論是透過何種管道的媒體報導、或是經由切身實地經歷見證得知-在放諸四海皆準的人性自然機制運作下,每個知情者必然是惻隱之心大發、所感受到的震驚與感傷都是一樣強烈的吧。
 
    可是我一開頭就說了-人性是難懂的,它的複雜多樣,沒人能夠說出個準的。面對一場驚心動魄的大震,看著近一週來自災區的、折騰與煎熬人心的悲戚場景,動了惻隱之心的觀者,都會很想幫忙盡點甚麼心力,以示關懷、以示同情、或以示其他我沒能及時點出的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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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4 Wed 2008 01:04
  • 自私

    很多人、很多事、很多感覺,難分孰是孰非、對與不對,只能用好與不好來認知與論斷。
 
    和好友小愛講電話,原本只是想通知一本答應幫她買的日文雜誌訂不到而已,因為彼此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於是接著天南地北、妳來我往地展開一段很長的瞎聊。言談無意間聊出,隨時想找個週休或自己任性地暫把工作甩到天邊硬是排個連休,機票住宿訂一訂、包袱收一收,拔腿就直奔機場出國放空溜達去。剛好都對日本執迷不悟的我們,不約而同把日本當成投奔心靈自由的頭號樂園,當我們正各執話筒一端,爭著如數家珍彼此過往在東京遊歷的美好記憶時,屬於我個人一段壓箱寶的難忘東京自助遊的記憶,伴隨百感交集的旅行過程,又被順勢翻攪而出。
 
    那是和一個已翻臉多時、曾互視為摯友的前同事一起去的,一趟五天四夜東京遊。遊歷時節刻意千挑百選在四月初早春櫻花滿開之際。從沒出國經驗的這位同行者,我一路上本著自己對朋友習慣噓寒問暖的關心本質、加上自助遊本就得一切靠自己與同伴相互扶持的態度,付出更多心神在關照同行友人的適應跟感受上;比如東京天氣,不如她想像與習慣的台灣春暖那般好承受,怕她一路就此著涼,就算四月的東京早已換售輕薄短小的春夏裝了,我還是耐心地犧牲少逛幾條街少去幾個點的時間,改去領著她沿路找服飾店試著買保暖外衣。還有一天約了當時人在東京攻讀碩士的國中老友皮皮在新宿碰頭,皮皮不見外地大方熱情款待我和這位同行友人,到新宿頗負盛名的老天婦羅專賣餐廳,請我們嗑了每人一客就得花上近二千日幣的精緻定食,臨別時又堅持塞給我們好多顆香軟甜的草莓大福…。誰知一路上玩得有說有笑、有吃有拿的這位同行者,在這趟旅行圓滿結束的幾個月後某一天,瞬間態度大變、對我口出惡言面釋惡意,我不明所以、只得當作自己倒楣地冷處理,很久後才從另一共同的前同事口中輾轉得知,她對我很有意見,起因之一,竟是那趟東京遊,她大小姐認為她「一路玩得很委屈」,感覺從頭到尾她都沒被關照,我成了一個一路上只顧著自己玩的開心走的爽快、絲毫不顧同伴喜怒哀樂的自私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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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常常很矛盾-比如,在不甚熟悉的人面前故作大方以示親近友好之意,卻又總會在最親密的人身邊彆扭或疏離。
 
    還有在一個生活例行步驟中,人性的矛盾,可是發揮到淋漓盡致-該力保清醒的場合,卻昏沈無力的懶洋洋甚麼也不想搭理應付;反倒是在最需要沉眠休養生息的時刻,張大了眼甦醒了心與腦而不想睡。舉例證明之,同事J就發難說,白天上班常會糊里糊塗睡意濃厚,誰知下了班步出辦公室就著實醒過來!結果落得離開工作崗位後的一晚放鬆過後的該入睡那一瞬間,精神高唱反調地大振起來!還得硬靠強吞安眠藥逼自己睡著,以免隔天起不了床趕不及上班打卡。
 
    歸咎起來,我們一天中理應最需保持清明覺醒的大好時刻,大抵都奉獻給了自己以外的人事物-需要為五斗米而折腰奮鬥的得拼命工作,放身於職場、面對難纏的瑣事難搞的顧客難懂得上司或同事…沒上班的人也倒沒比較閒,主婦們沈浸於屋內大小家事或出外上市場採買、等待著迎接在外忙了一天的先生孩子,老人家們忙於與人交際打發無聊、甚至得無奈地對付老衰與病痛帶來的辛酸與苦楚…在身不由己的情境之下,多少人是會始終精神抖擻、鬥志高昂並心甘情願地清醒以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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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4 Mon 2008 00:41
  • 開始

    在公開的場合裡,我一向避談政治、也絕不輕易表態;我把討論它的時間空間與心力、都小心低調地存放於,與自家人或極親密有緣的友人相處、且心血來潮想聊一聊政治時事或生態之際。擔心與討厭被不同主張(顏色)的人「嗆」或「青」,倒不是我自密口風的頭號主因;而是,我不想無聊惹事端,把生命公開建築在沒建設性也毫無營養價值的空談。我覺得把政治立場,以遵守法規的途徑、默不吭聲地呈現在選票上,讓想法變成可以數據化的民意最實在了,這就已足夠。那些激昂熱情、氣勢磅礡、金錢砸出來的造勢場子,或是互擁其主狗咬狗一嘴毛的政論節目,基本上我都把它們當笑話鬧劇來看,從中窺出日新月異的行銷廣宣妙計,或者學得正反兩造辯證交鋒過招間的口語表達技巧,多少可以精進自我的行銷力、反應力與判斷力,倒也是一種非常生活化的學習呢。
 
    一場喧騰又緊張的大選舉又落幕了。說真的,也許是我太會挑剔、或是理想過高,兩個顏色我都不愛,這兩個顏色都有或長或短的執政經驗與在野經驗,從它們的過往表現裡(包含我沒親身經歷過的以及有親眼見證並親手造成的),說真的可猛批痛罵、可冷觀無感的爛梗奧步,超過可以緬懷可以讚許可以感激的(因為一如顧客服務的理論,顧客對壞經驗的記恨、會遠超過對好經驗的感恩)於是,心目中,藍的跟綠的在「爛」(文言一點的說法叫「腐化」)這方面,根本誰也不輸誰啦!各自的腐化現象與其內涵,來自於縱貫古今、盤根錯節的諸多原因,恐怕沒人講的盡寫的完,而我又算哪根蔥呢,哈哈,輪不到我說的份那就甭說了。
 
    簡單說,選誰,似乎到如今的近幾場選舉,只是在選「誰比較不爛」而非「誰真的比較好」,離「選賢與能」這個神聖度破表的準則變遠了。(說穿了,除非角逐者是競選連任,否則,大多數選總統的、都沒實際當過總統;哪個選民真這麼睿智厲害、敢百分之百保證,我蓋給誰、誰就一定是會作的比較好的那一個?!)我最害怕聽到的一種話,就是選贏的人對媒體鏡頭與支持群眾高喊「人民是偉大的!」「(我的當選)這是人民最偉大的勝利(或最睿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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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2 Sat 2008 22:29
  • 神話

    輸贏只是一時,最需要被在乎的是從今而後、可能變得更殘酷的現實。
 
   開懷只是一時,最值得期待的是歡欣的喜悅究竟撐多久、是否會變質。
 
   痛快只是一時,最應當戒慎恐懼的是未經最徹底的痛、不得徹底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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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0 Thu 2008 16:18
  • 表態

     優雅而平和的表態,恐怕在某些時刻、某種場合下,往往成為最難的事。
 
    表態--也許直接動口、或者需要運用生動的表情或肢體、甚至得文情圖並貌地激起眾人感官刺激進而收到記憶深刻之效...,方法分歧互異、影響可大可小。越是為一個重要卻看不出頭緒的關鍵問題找答案時,表態的必要跟強勢,越是會被突顯出來。
 
    表態,也可以是一種「消費」-一方面消費主動表態者的慷慨激情、也同時消費著被動接收表態訊息者的判斷力。這麼說也許很玄,那麼、就講白一點吧,好比我們天天打開電視就可以看到的廣告,就是一種表態-品牌或產品的代言人,也許站在LOGO滿螢光幕飛舞亂竄的背景前、或者擺出一付愛不釋手的陶醉模樣去闡述著某某商品多麼令他心神嚮往…,企圖引起看廣告的你,情不自禁地要起身效倣他、對他所說的事物同一股勁兒地迷戀耽溺。這麼一來,他的表態,便已然成功地收服你的心,晉升為一種渲染、一股號召、或者一陣感動;同時,活在廣告裡的表態者從你對他表態的回饋,得到了能夠飄飄然地坐擁名利的權力與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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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究竟離自己多近? 很多時候,不是單純地用肉眼可以目測丈量的實際距離、就可以精確衡量的。
 
    親疏遠近,該如何與憑何去丈量、又該怎麼培養與維繫? 唯有不可分撓抹滅的心靈相通及契合度,是唯一的一把無形尺。不是靠手機簡訊或連環CALL、也不是傳即時通電子信,就算光靠刻意費心把彼此聚集在同一個空間裡相倚相靠,在這些有形的條件下,所測量出來的,往往都難免少了些感覺,流於失準難信。
 
    很玄妙的,我發現那些佔據你日常生命裡大半視線與光陰的人事物景,往往都不盡是與你心靈靠得最近的,你反而時常對這些實際上與自己近得不能再近的一切,暗暗半狐疑半埋怨地發出類似: 「我身旁手邊眼前耳畔所有的這些,究竟都是些甚麼呀?」的喟嘆,甚且在質疑的指數在心底扶搖直上之際,開始表現出一付想反方向加速逃避的冷酷與麻木。接著,反倒是,開始對那些離自己比較遙不可及的,很積極主動地釋放出追逐、欽羨、渴求、珍惜、思念等等的示好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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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四年才過一次的二月二十九日。
 
    昨晚看網路新聞,說是不少臨盆在即的準媽媽,不希望生出一個,每四年才能真正在自己生日當天慶生的孩子,所以不是提前催生、就是憋住遲生,寧可越早越好或是能拖則拖,就是別生個二二九寶寶。
 
    其實,四年過一次生日、倒也沒什麼不好,對喜歡偶然喜歡與眾不同搞個怪的我來說,四年過一次,恰好有可以更盛大去慶祝的正當藉口,或者可以讓身邊更在乎自己的諸親友、對這一個生日記憶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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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冠希」這三個字,在中港台娛樂圈,似乎已經變成了頭號通緝犯一般的名字。
 
      他收集了很多照片,太清涼挑逗的女人照片,清涼挑逗到達了讓鏡頭裡的女人流露不雅、而觀看照片者直覺不適的程度,所以他愛照相的習慣與不計其數的豐富作品,變成了他被全面通緝的頭條罪名。
 
      他的行蹤開始飄忽,自從他掌鏡的一張接一張的不雅照在網路上散佈,扒糞嗜血成性的媒體也撲天蓋地、窮追猛打式地連環報導傳播,他注定要神秘、擺盪、變成謎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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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竄紅要出頭就得拉開嗓忘掉羞大唱高調,這樣自然讓人清楚地看見與記憶。
 
    但鶴立雞群的結果,勢必是最耀眼也是最脆弱-那脆弱,來自於目標的自然突顯、自信的急遽膨滿、驕傲的不可一世。
 
    過年返鄉的回程車途上,選擇在台中清水休息站熄火吃飯伸腳。傍海而立的休息站,寒流來襲下的陣陣海風呼呼吹嘯,人們或掩面或低頭或彎腰,有的甚至停卻了腳步緊靠著同行的伴或身邊的建築圍牆、像是怕被狂風捲飛撲倒,沒有人是挺直腰桿高昂著頭大步挺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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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9 Sat 2008 03:21
  • 態度

    態度,不是光用嘴巴說說就算的,也不可以純然地以眼見為憑;那是一股伸手遍摸不著但可狂爆地直撲內心的氣焰、一束肉眼不能明察卻具深度溫暖的無窮無盡光采。
 
    也許解釋的太抽象了,具體的說,如上所述的態度究竟是甚麼?存在否?其實是肯定的,我在超級星光大道的林宜融身上看見了。
 
    我極少極少連名帶姓地提及直指一個人,在我的文章裡;我想是我天生的叛逆反骨血液老是觸動我喜歡唱反調的挑剔神經吧-若是有,那些被我拿出來講的人名背後,肯定多半是被我批判揶揄地大作文章、幾無半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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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2 Sat 2008 19:01
  • 眼淚

     回台灣之後的第一場投票,主要選的是立法委員。
   
    選前我都不太有感覺即將有一場選舉要發生,直到家裡信箱數週前躺了選舉公報跟通知單,直到家附近的公園灌木叢以及大馬路上的安全島上開始拉著或插上了競選布條或旗幟,直到電視上廣告和新聞版面盡漸漸被各「色」人馬的聲音與臉孔越佔越滿,我才發現,喔、要選舉了,那個熟悉的台灣-飄散著激動又詭譎的政治情緒的、選舉的台灣,回來了。
 
    這是台灣最不可愛的時刻,不知曾幾何時開始,每逢選舉,小小的台灣除了烏煙瘴氣的怨怒和滿地噴吐的咄咄口水,似乎看不見聽不到所謂的「牛肉」-最重要的政見哪裡去呢?很抱歉,從每天交相飛舞的攻防鬥爭,一些最值得被在乎的理想、抱負、解決問題的魄力與方法(與人),都被模糊了,或者說,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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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都很欣賞王力宏,不單是他的帥氣、還有他的才氣。最喜歡他曾唱過的「一首簡單的歌」,開頭前兩句,經常地說中我對這個紛亂而瘋狂的世界,最沈痛而疑惑的無奈;而最近這三個月,也就是我回國後開始工作到如今把工作閃電結束,這兩句話更是簡單卻深切地命中,我的處境:
 
這世界很複雜,
混淆我所說的話。
   
    明明自己心裡想的單純、嘴巴說的誠懇,但就不知道為甚麼很冤枉的,被周遭的人過份解釋與錯誤解讀,當自己發現苗頭不對、一秉自己做人做事「乾脆、坦白」的初衷,想要讓曲解與失誤所產生的互相猜疑與傷害,儘可能降至最低時,結果往往變得沒有更好、反而更慘。在外頭(工作),被有心抹黑唱衰的人指我在推託辯解(事實是,推與辯的比我厲害的是他們);更「妙」的是,原以為是避風港的「家」,現在也待的飄飄搖搖,一個年近三十、尾大不掉的單身女子,到國外砸了錢與光陰繞了一圈拿了碩士,回來做一個工作做三個月就結束回家裡蹲,我也不是滋味、但求最親的人給予信心支持與安慰的此刻,沒料到在家老是聽到尖銳刺耳於事無補的贅瑣說詞,連「妳該去上情緒管理課」這種建議都出籠…天底下,比我還該去學好情緒管理的,從家裡到家門外,不知可載入幾卡車的人都輪不到載我了,怎輪的到我?但為求維持表面的和平,真是只能說服自己繼續演戲,不管走到哪裡都要演到底,退到自己的小房間時方能卸下武裝、啞然失笑、暗自搥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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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常聽到的一種說法:「男人到了某個年齡階段,就只會出那一張嘴(或者也有人說『只剩下』那一張嘴)。」
   
    用比較傳統的角度去看女人,自古以來女人是比較常被形容很會絮絮叨叨地念個不停的一個性別;或是被視作相當擅長於三姑六婆地八卦的一個族群,似乎女人比起男人,擁有較厲害的嘴上功夫。
   
    但以我觀察,越來越多現代男人,不分老少,其實也有一張不亞於女人的「巧嘴」,至於「巧」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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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工作的很累,短短近兩個月的工作經歷、感覺好像做了兩世紀那樣漫長。
 
    不是因為太忙而累;有時,能夠為忙而奔走勞動,不管是動到哪一個部位: 腦、手、腳、抑或是口(事實上,在職場上埋首為了工作而"動",也多是動到這四大部位罷了),都能被視為一種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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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型社會"這個名詞,自從日本的趨勢大師大前研一伯伯以此為題、寫了本書大說特說之後,這個令人聞之愁容甚或喪膽的名詞,便在各領域與各社會中響徹雲霄。
 
    不是最頂級、就是最谷底。社會階級中、能被清楚定義與歸類成"中產階級"的人,漸漸往"新貧"與"富裕"兩個極端靠攏。就連職場上也是如此,不論是比經驗值、薪資待遇或論實戰經驗,不上不下的中堅份子也開始尷尬地被模糊其角色定義與存在價值。你要是沒達到頂頭上司或屁股所坐位子期望你達到的,就是得自認自己形同菜到一切如新、一無是處,不管是處事或是領薪,很容易陷入永遠不得翻身般地在谷底翻攪浮沉的窘境;除非你的學經歷或做人做事能力是萬中選一無所披敵,才有可能殺出重圍空降晉身金字塔的頂端,擺弄出高來高去、吃香喝辣的菁英姿態。
 
    甚麼都在流行"M型",從階級、職場、消費、思維...,這是長期過度白熱化競爭、一味講求績效、利字當頭習氣瀰漫之下的畸形物,沒有達到最好,就免不了立刻被直落下底端,不管是站在付出(供給)、亦或是獲得(需求)的角色,沒有半調子、差不多、普普通通、不好不壞...諸如此類程度或標準擁護者的生存空間了,我們能選擇的去向只有大好或是大壞的尖端,所以順勢而為,我們不是力求向上一飛就得沖天、就可能只得無盡向下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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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8 Thu 2007 22:34
    逃。
 
    好比從一個不想玩的遊戲中,自願被GAME OVER;簡單說,就是自一個不想至深的狀態中,徹底抽離。
 
    如果在離開前,一些該做的沒做好、或是尚未實現他人對自己的期待就轉身,這謂之"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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