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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忘了打從哪一年開始的, 我年年投稿給一個文學獎, 並且年年摃龜。今年的結果在今日公佈, as usual, 我又摃龜了。

今年貪心(?!)或是極有企圖心(!)地、我投了兩篇, 一是字數限1000字內的小品文、另一則是3000~4000字間的散文。

花個數十元買郵票寄掛號遞出這兩篇文章, 和去投注站簽一兩注大樂透威力彩、期待就此簽中一發獎金破萬上億的頭彩, 其期待值與中獎機率看來很是相像呢。

文學獎是由一個本土報社創辦人的基金會舉辦, 有小說、散文、新詩、小品文這幾個獎項。

一定是我文章裡的文藝腔不夠濃重、不夠賣弄或不顯得政治正確吧, 寫出的東西不足以驚世也不夠駭俗, 怎夠格去拿取數以萬計的獎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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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印度僅有的路邊飲食體驗, 在離開Udaipur拉車前進Jodhpur的半路上,

司機路邊停車小歇、想喝杯熱紅茶提神, 我也在小攤子點了現煮Masala Chai, 約合台幣10元。

口感又濃又甜, 茶味跟奶味就像兩個互不相讓的戰士, 不斷在口中對打翻鬥,

喝完後鼻腔與喉間殘存嗆辣的香料餘味, 涼涼嗆嗆的像含完一顆溫和薄荷口味的糖。

喉裡是涼的、胃卻是溫的, 喝完腦也醒了鼻也通了, 早起沒咖啡只靠印度奶茶醒腦也很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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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有人請我對他們分享印度行, 在印度到底要怎麼安心「吃」, 一直是分享與回憶時的大哉問也是大重點...

會拉肚子吧? 口味不合吧? 餐餐都是咖哩嗎? 都是吃素、沒得吃肉嗎? 一定要用手抓著吃? 需要一邊吃一邊趕蒼蠅嗎? 

以上最常被問的問題, 在印度, 好吧, 我想我可以籠統回答: 以上「大抵」皆是, 但、「不盡然」只是如此!

在印度旅行時, 細細回想, 令人擔心受怕的食物「驚」驗當然有--通常發生在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路邊攤、或生活水平普遍較低落的地方; 但, 一些美好滿足甚至愜意的吃食回憶, 也是有的! 就先拿我在齋浦爾的第一餐來說吧.......

初抵齋浦爾, 進城時恰是正午, 司機帶我們吃印度式"buffet"--在台灣, 當我們說要吃"buffet", 通常會連想到檔次不低的飯店自助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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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讀到令我眼睛一亮、心頭為之一振的網路文章--

現場「書名」不記得嗎? 馬上為您服務!

當過三年半書店員的我, 被這一篇於我心有戚戚焉的文章惹得會心一笑。回想起我在書店現場工作的那一千多個日子裡, 被無數主動找我認真查書、卻也在我面前認真犯糊塗或發脾氣的客人, 再對照這篇文章裡列舉的幾個客人與書店員找書答客問的「真實案例」, 首先在心上迸發的感想就是... 別再以為書店員是個看似輕鬆優雅且無足輕重的工作了! 要作個能從容應對客人五花八門求問的書店員, 其實一點也不容易。書店員, 絕對不是悠哉坐在店裡書海中發出氣質淺笑、也許偶爾起身摸摸書排排書順便撢撢書架灰塵就好的工作而已。上架、退貨、調撥、發單訂貨、查找書、結帳對帳、清潔整理、賣場巡邏、應對客詢與處理客訴... 許多不能不做、意料中與意外的瑣事雜務, 絕對能讓你一整天的工時被紮實地充滿 (但這些充滿你工作日常的種種, 很抱歉! 幾乎沒有所謂的「法喜」可言)。除了最起碼的良好記憶力, 最好還要擅長讀心術, 也許得像個機智問答可以豔冠群芳拿滿分的選美皇后, 甚至偶爾要權充輔導老師、當起客人的指南針兼心海羅盤 (或者出氣筒、嘔吐袋... whatever... 盛裝來自客人的各種抱怨或哀怨, 也是工作必備重要技能之一) 

其實說不出自己要找的書之全名、或全然記不得自己要取的預訂書或預留雜誌叫作啥, 都還算是好處理的。因為只要搞好我的記憶力、練好我的讀心術、比客人還追根究柢不恥下問地耐心爬梳推理, 定能找到答案 (或, 起碼要作到「雖不中亦不遠矣」, 捧出滿滿誠意在我與客人之間畫下「雖不滿意但還可接受」的句點)。我比較怕的是兩種客人上門, 他們的到來, 並非僅是單純想來提問求解、反倒像是來拆台或踢館! 一類是「求知慾太強」提問或提需求的範圍直逼海角天邊的客人; 其二是「唯恐全天下不知道他最懂」、雖有求於人卻又恃才傲物且自我中心極強的客人!

曾有一個「求知慾太強」型的嬌客, 老是把我當成她的翻譯機... 這位嬌客是曾在媒體活躍一時、後來被揭穿不太光彩的過往後便銷聲匿跡的假名媛, 每次來店裡取她長期預留的航空版雜誌, 她習慣當著櫃台書店員的面等不及地翻閱、翻到令她鍾意的華服珠寶時、她定會將目光移到雜誌頁面角落蝌蚪般小的介紹文字...

「ㄟ... 小姐, 妳快幫我看這件禮服是哪個牌子的!? 我看不懂日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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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日出,泰姬瑪哈陵的例行的「開門」時間到了...

大門順應清晨第一道晨光、終於敞開。企盼與泰姬瑪哈陵相見的大批遊客一償宿願,興奮地穿過門。

眾人高舉手中的手機或相機,拉長脖子仰起頭、甚至踮起腳尖凝視門後那雪白的絕美陵墓,

在我預備興奮地穿過入口的門前這一幕,也是一幅旅途裡奇美的景色。

不得不承認,泰姬瑪哈陵是觸動我抱以「此生一定要去一次!」的決心、堅毅實踐這趟印度行的理由之一(另一個疾聲召喚我來到印度的理由,則是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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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2016年10月,印度行尾聲,我終於來到阿格拉(Agra)、

置身遠近馳名又傳奇的泰姬瑪哈陵跟前。

烈日當空,天空裡一朵雲也沒有。光潔雪白的泰姬瑪哈陵,視覺效果看似冰涼...

但實際上我已被艷陽曬烤到頭頂好似快生煙、身體彷彿要噴火了!

 來到一年之中熱度節節高升的時節,每天出門都要全副武裝: SPF至少30起跳的防曬乳、深色抗UV洋傘、拭汗用的小毛巾... 咦! 出門前的這些必行禮如儀的步驟,怎麼,跟我在印度的那幾日,如出一轍? 這裡可是台灣呀,台灣就算再熱、應該也熱不過印度吧?! 但在我心中,這兩者的界線,就「熱」的感受而言,已轉趨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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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攝於印度齋浦爾的簡塔.曼塔古天文台(The Jantar Mantar, Jaipur)。

畫面中央高聳直入雲端的建築,是世上現存最大石制日晷"Samrat Yantra";

2010年,這個印度保存最完好的古天文台,被選為世界文化遺產。

我對天文學,連才疏學淺的程度都稱不上、也不算有多大的興趣;但、自從在印度參觀了古天文台,讓我從此對天文學改觀、多了幾分理解與好奇心。

印度行旅,行至齋浦爾,因為拉車與景點參觀的時間沒估算好、原本抵達齋浦爾首日下午就要參觀的簡塔.曼塔古天文台,被臨時決定在風宮及城市宮殿從容多停留一些的我們暫時跳過。幸好,第二天下午陰錯陽差有了一小段空檔、得以再把古天文台排回行程。否則,就此與世界文化遺產失之交臂,又不可能為此再折返一趟... 真的會很遺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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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銀座最「經典」的一景... 幾乎每本旅遊手冊或專寫東京遊記的書,
一提到谷中銀座、就會放上這樣取景的照片。 

我曾有過一趟蜻蜓點水般的「谷根千」散步經驗,一轉眼這已是六年前的往事。記得當時正值凍到骨子裡的寒冷二月天,我和弟弟隨興地憑直覺在小巷弄裡彎來拐去、到處亂走,我們踏進了人煙少而難掩冷清的根津神社、冒著陣陣寒風東張西望;我還買了一枝破魔矢當作到此一遊的紀念品 (はまや:hamaya, 字面意思為「消滅妖魔的箭」,但非武術用途、而是儀式福物。在日本各大小神社中,以破魔矢造型作成的御守頗常見,據說可無形地破除邪魔的一切、有淨化、驅邪招福用意)。後來走到了一段沿途有著貓蹤貓影的下坡路,路邊樹上掛著「貓出沒注意」之類的可愛標語牌,有一些販售與貓相關的商品的個性小店,當然還有一些真貓在半路上神出鬼沒地現身、與我們玩著躲貓貓... 結束行程後,我赫然發現我們不知為何地錯過了很重要的「谷中銀座」一帶! 感覺悵然若失呀... 所以,六年多後,我抱著補遺的心情上路了,終於,在許多旅遊書和網站上看過不知幾回的谷中銀座招牌景致,在這趟東京行,身歷其境、看好看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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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剛從JR日暮里站西口走出來不久、接近谷中銀座的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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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1 我到日本東京國立新美術館,看草間彌生展。場外空地,展示她招牌的南瓜雕塑。

我永遠的靈魂〕是草間畢生規模最大的個展,在她所來自的國家日本舉行,意義非凡。

在台灣有人用「圓點女王」稱她(我個人覺得對這稱呼法抱持反感。想起來,不知為何就是覺得... 很膚淺)、日本媒體曾叫她「裸體行為女王」(這其實是草間剛結束美國生涯、返回祖國日本時,被日本媒體帶著較為貶抑的不懷好意所創出的稱號--她絕不是一直在裸體,而裸體也不是她藝術創作最主要的方式;運用裸體行藝術創作之實,這不過是她在美國某一小段時期的手法而已)。不管要用什麼形容詞或稱呼描述與定義草間彌生,草間彌生無庸置疑是仍在世的當代藝術家中,最炙手可熱、聲勢如日中天的一位。2006年,她榮獲「高松宮殿下紀念世界文化獎」的繪畫獎,辛苦投入大半生的藝術成就,終於被這項最高榮譽給彰顯、肯定;她,是奪得此獎項的首位女性。日本,是她的母國、是生長的所在、卻也是相當程度的痛苦根源(她是個「反一致性」的藝術家,對日本社會父權主義至上、文化及觀念上種種枷鎖般的壓抑與約束,都曾表達過不置可否的態度)。獲此獎11年後的2017年,她畢生最大規模的個展,選在日本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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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1 @日本東京國立新美術館一樓。一樓有草間彌生可看、二樓則有慕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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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決定,從來就不是簡單的事。用說得很快且輕易、想和實際作下去總是難的。不論是為自己、還是為自己以外的人。

特別難的是,為家人作決定。難上加難的一種、最「要命」的決定--莫過於人命關天型的決定,最常見的是替病入膏肓的家人,作出「救? 還是不救? 若要繼續救下去、該如何救?」這類的決定。大抵這類決定,往往不是一個人說了就能算數底定,除非這個亟需要被作決定的人,除你一人之外他無親也無故,那麼這時候問你接下來打算拿他怎麼辦、便怎麼辦。但通常... 家人是「不只一人」的集合名詞與存在,則、作決定是故成了「眾人之事」,難免必須經歷七嘴八舌、各執一詞的天人交戰;然後,一定會逐漸演變成一場打也打不完的混亂論戰,這種戰爭沒有輸贏、戰局中的每一個人都要受苦、受氣、受傷。

因為我家曾有如此慘痛的經驗,所以當我關注名作家瓊瑤因丈夫平鑫濤久病、在照護與急救上與繼子女鬧出不同意見而各說各話的新聞,就重新回憶並思索這類事情的難處與解法。

「他又沒『病危』啊,所以當然要繼續救。」「拜託,他都『病成這樣子了』,救下去、只是在整他也整我們自己罷了!」面對長期重症臥床,期間多次來回急診、徘徊生死邊緣的病中家人,諸如此類的對話,其實不一定存在於多人的討論爭執之間,也許,分分秒秒都在每一個病人家屬的腦內劇場反覆辯證上演、沒一刻方休過。

病危的定義,醫生說的跟你自己認定的,不一樣。醫生說要瞳孔放大沒有呼吸心跳多久才算病危;你覺得只要他失智失能不能自已且忘了大家是誰、活著也了無生趣,就算病危。通常在病榻或手術房門前、眾親友吵成一團難以「作決定」的癥結點,其實只出在每個人對「病危」的定義有不同的理解與解讀--有人堅持百分百地「尊重醫療專業」、有人選擇忠於自己的「想像與感受」。我沒辦法說哪一種解讀一定是對的,我只知道,正在逐步走向虛弱與消逝中的生命,肯定苦多於樂,生命正在結束中的人本身會苦、與那人情感血脈相親相連的眾親友也是苦,「一切皆苦」是大家的共通點與共同命題,如果要問「救或不救?」、不如換個方式問:「要如何減輕、縮短每一個人的苦?」我相信,若改用這種問法,來邀請大家一起尋找出最大公約數的解方、作出共同的決定,這個病人生命走向句點的道途,至少會好走、清楚一些;而不是步步都充滿了為難、壓力與悔恨。

回想在我祖母、也就是我爸的母親中風臥床14年餘後的最後那一段時光,我家也長期籠罩在「怎麼救她」的掙扎。有人說: 用上一切方式(氣切、插管通通來也OK! 事實上,最後也決定這麼做了)都要讓母親活下去,誰敢阻止任何急救她就要告誰、因為阻止一切救治就是見死不救、見死不救就是形同殺人。弒母之罪誰擔得起受得了,於是有人開始默不作聲、有人則反控「慢慢折磨她、讓她渾身插滿管子連一堆機器、難道比較孝順? 想想反而更是罪過」,最後吵到老死不相往來、別說家人、此生往後連普通朋友都作不成了吧,祖母最後終究走了,有些人的關係也隨著她的逝去、一起跟著走了。為難的醫療團隊、翻臉翻到四分五裂的家族、病中意識不清衰弱痛苦又不能替自己作決定的祖母--這是我對這個經歷的三大印象,除此之外我沒有、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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