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肥方法千百種,有減肥念頭的人,在地球上永遠是不會絕種滅跡的生物,但是並非所有如是想的人接都能在一陣期許與努力後一舉成功。
斷食、吃代餐、搖呼拉圈、做纖體瑜珈、上減肥沙龍、抽脂、吞減肥藥、喝神奇瘦身茶、上健身房激烈運動、割掉幾分之幾的腸或胃……。
其實,在決定要投身實踐任何一種減肥花招以前,都得先準備好一樣東西,叫做「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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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年初吧,當我還在擔任雜誌採購時,一次與一位資歷頗豐的某雜誌主編討論著未來可能編輯的方向,照慣例被要求擠出些許新點子,我拾起桌上我那剩下不到一口就見底的咖啡杯,歪著頭晃著杯想了想,所謂的靈光一閃、洞燭機先實在很難啊!「LOHAS吧?!也許可以多談談『樂活』…」
與我同桌的同事和那個主編稍微沈默了幾秒,我的同事面對我拋出的「建議」繼續發呆、那主編倒是還蠻賞光地從短暫沈默裡迅速回神。「LOHAS呀…,這個我知道,但是…」我也不寄望她會對此反應些什麼,反正我早已從他們的木然表情與遲緩吞吐的出聲,知道這當下注定是個不怎麼樣的發想。
就像職場上--不分業種職別、到處可聽聞與經歷--多如牛毛的議而不決的無聊會議一般,我們的討論總是流於形式、莫衷一是、然後很自然地不了了之。但是很神奇的是,半年之後,LOHAS,中文被翻譯成「樂活」,與其英文原意"Lifestyles of Health and Sustainability"恰好唯美又簡單地切實呼應,這個名詞漸漸開始在台灣出頭了,樂活的概念與態度,也悄悄開始打起了一定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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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整整至少有個把月了吧?才在書桌上的一團被塵封的凌亂中,翻出筆記本:這本我在今年初暖還寒之際開始,決心期許自己每天動筆書寫紀錄每日生活遭遇與心情的筆記本。
結果打開了翻看數頁,發現我只寫了不出五篇、之後就是一連串無聲無息的悄然空白!看看佈滿有我密密麻麻字跡的最後一張扉頁上的落款日期,距離現在,竟已相隔快要三個月啦!
不過,不是因為偷懶而忘記、進而背棄了最起初想每天動筆的決意與初衷。而是因為我有自己的部落格了;自從發現了部落格這時髦方便的玩意兒,我就開始了在部落格上延續我想寫甚麼就寫甚麼的執筆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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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久等於瞭解深、默契佳嗎?很多人會直覺回答是的…。本來我也是這樣想,但現在的我,卻開始不這麼以為。
人與任何人任何事之間的緣分與關係,都是要靠結緣後的彼此努力經營維繫,而非只相信並一味接受,宛若從天上掉下來的天賜奇緣、並認定那永遠都會歷久彌新一樣濃的!
常常聽到已婚的朋友,結婚一段時間後,會開始覺得彼此距離反而拉遠了,話題不再一如甜蜜交往時的多與新鮮,面對面甚至會偶然無言、連自己或對方擺出甚麼樣的表情動作,都會感覺不對勁或是不能理解接受,戀愛的感覺不見了,當初吸引彼此相愛的魅力與動力都消失了,為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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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感覺我同時不忍心也失去耐心於看電視,尤其是當我看到當今台灣所有的新聞頻道時。
我們需要那麼多電視台的那麼多記者那麼多所謂的名嘴與他們的麥克風、攝影鏡頭、與源源不絕的口水,為同樣重要(重要的不過也是那幾樣,而且到底重不重要,還難以衡量呢!)的幾個新聞人物、幾項事件,幾乎二十四小時不斷地窮追不捨、反覆談論卻始終讓我看不出結論的疲勞轟炸嗎?他們何以這麼拼命--為了找真相?為了給社會大眾一個合理交代?為了符合頂頭上司的要求?為了職責所在?為了一包薪水?
李泰安、趙建銘、許純美......,最近除了這幾個名字,以及跟他們名字相牽連的人事物地以外,難道沒有其他重要的事了嗎?我開始擔心小時候聽到的"井蛙窺天"的故事精神,像傳染病病毒般散布於這過分躁動不安的島嶼上,傳媒的角色與他們所能餵養灌輸給所有接收者--也就是閱聽大眾--也就是這島嶼上的每一份子,難道就只有這些養分?那被長期別無選擇地如此被餵養的我們,會如何生長、又會長成甚麼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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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第一次進開刀房,進行一個「開刀界」裡微小簡單如皮毛的小手術--切除在我小腿上生長停駐多時的一顆粉瘤。
手術為時預估僅需半小時,只消粉瘤部位周遭局部麻醉即可開始動工。我掛的是整型外科,體貼細心的醫生知道我是愛美怕留疤,才找上這一科去除這反覆發炎壯大的礙眼組織。整型外科的手術傷口縫合起來細緻、痊癒後會比較完美,對侵入皮肉髮膚的針頭刀械避之唯恐不及,一想就害怕的我,換上手術衣戴上無菌帽躺上手術台的那一刻,因為難免的緊張不安而顯得很不真實…。
手術台很高,可能它所擁有的,其實不過是對一般身材的多數人,不足為奇的普通高度。但是腿短身矮如我,卻無法像躺上自己的床那樣一個輕鬆的轉身彎腰就可一翻而上。護士小姐竟貼心到遞給我一只小板凳、好讓我從容地躺上去!手術房裡涼颼颼的,空調的冷氣從單薄的手術衣縫隙裡鑽上身,頂上是一盞圓圓大大的燈,讓醫生看清楚他要下手動刀用的,整個手術房,活脫脫就是我最愛看的外國影集之一「整型春秋」的場景佈局嘛!沒想到我此刻要化身戲中人了,直到消毒、注射麻醉針、開著一個小圓洞的一塊鮮綠布蓋住開刀部位那一刻,我才開始感覺這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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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承諾這個詞彙,究竟是否確實地存在於字典裡可供人索引並領略其真意?這答案我答不上腔,可至少我是時常打從心坎底想否定承諾的存在的。在這世上「承諾」發生在各種場合與關係與情感的交融聯繫之間,它不斷大量地被重複被製造被信仰被質疑被打破,以任何手段任何目的任何原因任何態度。
就好比我孩提時代最愛玩的吹泡泡一樣,透明晶亮中閃映著繽紛五彩的泡泡,在被我小心翼翼以滿滿的熱情吹鼓的碩大渾圓、倏地輕盈騰空飛起的那頃刻之前,可是得花費小小的我多少專注與期待支撐而起的滿腹好奇心才能成一個完美姿態的形體飄的又美麗又久遠。但那些從我口中吹出的泡泡,幾乎全數都宿命地早夭於我禁不住為它們欣喜若狂而一股腦撲上前去的手舞足蹈的大動作追逐;經過我一陣調皮的穿梭,只消瞬間的光景它們便幻化成一片難以記憶與描繪的無形泡影、再也不復痕跡。漂亮泡泡的存在,短暫的教人記不住卻也真實的讓人忘不掉—這一如承諾最一貫使人氣惱怨嘆的特質,明明曾經真實地讓人信以為真,卻極易硬生生地變得彷彿甚麼都未曾發生似地統統不算數了。
所以我才說我是壓根不肯相信,字典裡人世間有承諾這兩字與大家以為它應該代表的那回事。在親身體驗到承諾的虛妄不實、為此反覆傷感迷惘了幾回的往後的人生,我開始默默在心內立下不再相信承諾、也不要製造承諾的誓,Fiona Apple唱的是—Never is a promise—永不是個承諾。我最欣賞的作家張蕙菁也曾行文讚賞她唱的是個道理,而且還明耳聽出這句話是慧黠的一語雙關。承諾「永遠不會」是承諾、而「永遠不要」是個絕對存在的理直氣壯的承諾!只有被不克實現的承諾背叛時,你才會驚覺這承諾是真的存在過、一如只有在得知手中緊握的支票不能兌現時,才會讓你在錯愣不已的同時,深刻感受它的價值一般殘酷而真實。就在我讀到她散文字裡行間中對困擾我許久的、關於承諾這回事抒發的精闢見解後,我轉成一個發現能治好我陳年痼疾的新解藥的病人,為感覺自己幸運得到重生的救贖之道而狂喜。我去找來這首歌,毫不節制地恣意讓Fiona Apple神經質的纖細音色吐露的,對承諾的嘲諷懷疑與失望,不斷反覆在我耳邊與心頭飄散迴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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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前依照往例,遵循前人建議,為了避免在國外看牙付出高昂的代價,縱然隊看牙醫始終戒慎恐懼,我還是"不鐵齒"地乖乖去看牙。
照例找爸爸的兒時玩伴兼陳年好友的牙醫林伯伯看牙,林伯伯也是照例一貫的溫和親切迎接,這其實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哈哈,因為當我一開口、他一出手時,我的痛苦就要大張旗鼓地展開了。
林伯伯對著我張的大大的嘴,端詳好一會兒後,稱讚我一口好牙,沒半顆蛀牙也沒其他病變,美中不足是沒有洗過牙,所以很多陳年的牙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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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親一起,探望許久不見的與母親同鄉兼姐妹淘的好友、以及她剛剛誕下一名女嬰孩甫滿一周的女兒。
上一次見到她們,距離現在的時間、已久遠到我根本難以記憶與說明的地步。只記得是在永和--我人生的第二故鄉,在我出生直到八歲半以前的時光,都是在永和度過的。
他們還是住在永和。我與母親搭上駛往永和的公車,下午時段發出的公車或許因在不急不徐的離峰時刻,所以一路開的搖搖晃晃但卻也順暢無比,存留於腦海裡那一條綿長的記憶的線,隨著窗外從市內熟悉的景色沿途延伸與變化,公車開上了中正橋、過了綠油油的河堤後,下橋後的車窗外,開始換上了狹小的兩線道來回的窄馬路與僅以細小的死巷子區隔開的、櫛比鱗次的公寓樓房。我知道永和到了,這麼多年了,呈現於我眼前的依舊還是一樣的風光,幸虧這一如以往的擁擠,讓記憶的線清楚地越拉越長,不如我預先以為的模糊不明到斷線,只是店家招牌全都物換星移的徹底,徹底到教我記不得來時路,亦不知將如何去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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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道理人人會說,但是能不能化為正向的影響力,教人灑脫地甩脫怨恨、放下為過去的不平不幸不遇滋生的深刻執念,就說不出個準來了。
當那些不快降臨與折磨自己的時候,當下為此悲憤交加是難以抵擋、再自然也不過的反應;但若事過境遷後的如今還繼續為過去的種種不快傷感氣憤,便純粹是自己為自己找毫無助益的氣來承受而已。
有人告訴過我,來自一位慈濟師姐的開示--一個投資做小本生意的人,被合夥伙伴無預警地一口氣倒帳三百萬,這筆錢一倒後、跟那個倒帳的伙伴一樣再也不復返了。被倒帳的人拼死拼活繼續工作、努力周轉,咬牙挨過這場風暴後,還在終日為這段過去忿忿不平。她把鬱悶的過往咬牙切齒地告訴了師姐,師姐耐心聽完後,只淡淡地回問他一句:「問妳唷,那個人倒了妳三百萬,是他的過錯?還是妳的過錯?」「那還用講嗎?當然是他的錯!他背信忘義、欠錢不還,害我這幾年為了沒錢忙得雞飛狗跳不成人形...,當然是他錯不是我錯!」她回答的理直氣壯,陳年的滿腔怒火,彷彿還在繼續延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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