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warm and special Christmas greeting from me!! Hahaha...
 
    這輩子沒穿過聖誕老人的裝束、更沒在雪地甚至天際駕駛過由麋鹿領頭狂奔的雪橇! 但趣味且變化多的合成照,可以讓我同時融入這些,作夢也想像不到的情境。
 
    一口氣做了好幾張合成照。有自己的獨照;也煞有其事地搜尋朋友們的照片、在電腦上裁切適切的大小一一合成。像是把合唱團老友與自己一起放在雪地上滑雪的這張,就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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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電子郵件方便普及的近幾年,挑選風格互異的聖誕卡片、提筆親手疾書對親友的想念與祝福,是不是已成一種old fashion,逐漸悄然式微於電腦螢幕前的彈指之間?
 
    似乎是的。每年聖誕前,買卡片寫卡片寄卡片的勤快率,於我似有逐年下滑的趨勢。今年至今才寄了兩張聖誕卡,一張往德國一張到日本;這週一問了郵局,到日本的能否趕在聖誕前送到?郵局小姐沒好氣地淡淡說,最近信件很多啦!就算寄航空信件也趕不上吧!?我隨口問了快捷的所需時間,沒想到郵局小姐的反應更加狐疑連帶冷漠,一副「有必要動用快捷寄卡片嗎?」的表情。我不禁開始揣想…傳統的手寫郵件、不論書信或是卡片,如果真會有一天希罕過時到瀕臨絕跡,到底是這種相較電郵顯得緩慢的方式,注定不會受時下講究快速的人們慣用;抑或是問題根本不是出在方法的快慢,而是出自人們內心對傳遞情感這回事、本就已心生一股孤絕且無所謂的情緒?
 
    打從心底還是對寫卡片給別人、或收到別人寫給我的卡片,充滿期待與喜愛的,遠勝過從電子信箱點連結,看著聲光動感十足、但有時效性且毫無人情味的電子賀卡。只是,快速流動變換的人際與境遇,常會讓人在信封上提筆寫收件人與其地址的那一刻,遂已心生不安、疑惑這卡片是否真能成功送達這個人手上?就連電郵地址,可能因為人們各自不斷轉換的身份與經歷,產生這類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不可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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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慣常地打開音響聽廣播,聽見主持人在訪問作家王文華。
 
    王文華被問到了自年少起寫作經年、甚至靠寫作成名的心路歷程,他幽幽地說,寫文章其實是人人皆可做好的一件事,只要持續練習。如他,從青少年寫到中年,起出寫文章除了抒發己懷、更有幾分想要在女孩子面前,添增與散發自己才華魅力的心機意味... 隨年歲與人生經歷的增長與更迭後,寫作始終不渝地是自我救贖與實現的途徑、也是意外開啟事業另一扇成就之窗的可能。他鼓勵大家隨處隨時地練習寫文章,從書桌上的便條紙筆記本、乃至電腦裡的部落格視窗... 當下有太多可供寫作的處所與契機,端看自己是否願意把握與踏上,一趟趟寫作的練習旅程。
 
    我開始細想自己的寫作之旅,其實是為了整理整頓自己、進而為自己的自信與存在感強打基礎,而開始的。從小被稱讚到字寫的好看、所以沒甚麼專長的我,一股腦戀上提筆寫字的感覺。一點一滴從無趣的課堂課本、到趣味津津的課外讀物,汲取很多不同面向與風格的故事或散文的精華後,我開始用自己的想法與口氣,寫自己的文章。讀書時泰半文章是寫在考卷、作文本子、甚或作文比賽等場合,那只是供打分數或奪名次用的交代與應付性質;這麼愛寫的自己,當然不過癮於這種虛應故事的寫法,還買了自己喜歡的筆記本和筆,更加暢所欲言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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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最近在朋友的Facebook上無意間瀏覽到的一段小影片,意外地趣味好看。

   短短四分多鐘,四段針對不同血液型作同一舉動、藉此實驗四種血型的人格特質、是否真如坊間血型與個性的分析書上所述,A型規矩謹慎怕麻煩、B型活潑善變樂天派、O型積極直接正義感、AB型神秘自我難捉摸…

   看了影片裡這些孩子單純直截的反應,再對照關於血型與個性的分析資訊、加上對自己與身邊親友的觀察與相處心得,似乎真有其謀合準確之處呢!

   先和幾個看過這影片的同事們討論了,發現大家也都看的心有戚戚焉…尤其是AB型心內的不定性與腦袋的複雜思路,深奧到讓人排拒甚且畏懼或生厭呢!人數最少的AB型,於是在類似的解析與評論中,總是會被冠以各種較負面的形容詞作結論,比方像「不知道在想甚麼?!」「心機重、會算計別人」「自私、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表裡不一、很假」「聰明但驕傲、跩、自視甚高、反應快所以沒耐心」等等,都是常聽到的,關於AB型的指教。

   怎麼抓著AB型講起來了?那當然是因為我自己就是這個血型的緣故。從小在學校教室、長大在公司辦公室裡,總是最少數的我們AB型,也許正因為是最少數,外界對這稀有種的接觸機會自然稀少、所以才莫名地「神秘」起來。不過在大多數非AB型者對AB型的描述言語間,總能多少嗅到一股對AB型的不尋常質疑與距離感,所以這分AB型具備的「神秘感」,是否正是源自於此型人天生的人格特質生就如此,很難讓人親近與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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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蘭日前批台大醫學院大學生,課堂上打盹散漫不打緊、還有大喇喇吃雞腿泡麵等作盡與上課聽講無關的閒雜事而絲毫不迴避,批的慷慨又無奈。
 
    然而,這樣的洪蘭,被「反批」了…
 
    反批她的是台大醫學生,一群台灣學生裡堪稱最會讀書考試的佼佼者,他們認為洪蘭批的小題大作,因而反批。批的時候,還是以舉辦「座談會」形式(據報載這「座談會」在下週一舉行,席間還會免費準備雞腿與泡麵,也不排除要親邀洪蘭到課堂上「交換意見」。)這座談會的發起學生,不忘為此座談煞有其事地起個名-「力挽洪蘭」(靈感應是取字四字成語「力挽『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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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樁偷吃沒閃好又不抹淨的婚外情,大曝功成名就、道貌岸然的得意男子,失控為惡還不踩煞車、夜路走多終撞到鬼的「另一面」;也顯露糟糠大老婆忍辱負重還得無奈受辱、為家為愛為婚姻拋開自我的真心、卻換得丈夫只對外面女人「意亂情迷」對自己卻無情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辱;抖出與別人分享另一半者的心境與行蹤與生命情感態度是如何神秘幽微…最後,竟連一代生物演化研究大師「達爾文」都扯進來

    名人外遇,說穿了重點不是名人也非外遇,名人拋開「名」的光環也不過是如你我一般的凡夫俗子,而「外遇」,放眼古今中外、大街小巷,這行為,用「俯拾即是」來描述可能太過火、但用「屢見不鮮」或「層出不窮」來形容之,倒也使人無可否認。我媽媽的朋友就有幾個是丈夫是偷吃獵豔打野食的累犯,她們因為長期當主婦早已與社會脫節也只能一直維繫僅存表象的婚姻。我一個國小同學兼同巷鄰居的爸爸、也是慣性外遇,身為醫生在自家診所裡的小護士一個接一個方便地吃,被吃的護士們,還會彼此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甚至還有一個為此所困而在診所輕生,悽慘地死給大家看。

    聽到陶子的廣播CALL IN,一位男性聽眾用「達爾文」論理,定調與合理化男人偷情外遇的需求是其來有自、不是自身所能自制。甚麼需要廣為「播種」以繁衍生命啦、照三餐吃麥當勞很單調會想換口味啦…說的振振有詞頭頭是道。收聽的瞬間,因為不斷有海獅還是海象等動物以及達爾文物競天擇、演化論、精子卵子的數量…等詞彙盡出,我還以為我聽錯頻道,是在看Discovery還是「頑皮家族」(陶子早期在華視主持的節目)重播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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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與國小同學Y聊到日本東京自助行,雖然相隔電腦、用MSN或Facebook打字相談,沒能親睹彼此的表情、也聽不到說話的口氣,但仍能想像的出Y應該是眉飛色舞又滿腔熱血;一如Y總能清楚感覺出我字裡行間的興味津津、對東京那股緣起不滅的偏執狂。
 
    我與Y都不只一次地旅遊日本、尤其東京。每次都是自助,上網四處蒐羅背包客們機票食宿的親身經歷,也彼此互相交流幾次旅行中,計劃裡或計劃外的各種體驗。我們就像彼此的旅遊書,一攤開沒完沒了的,又是照片、又是網頁連結、附送上我們各自為過往的旅行寫下的部落格遊記,更是為我們在提不起勁的日復一日中,提神醒腦且誠意十足的玩樂補帖。
 
    當然,往來熱切的交流裡,少不掉互報好看實用的旅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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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陣子進戲院看了「胡士托風波」(Taking Woodstock)-李安執導、電影的本事,主要講述美國六0年代末,一場連續狂high三天三夜的演唱會"Woodstock",如何最終選定在「白湖」這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上舉辦的過程。
 
    電影裡對Woodstock演唱會舞台上的表演情節沒有太多刻畫,反倒是對舞台下、甚至離舞台甚遠的一切,細膩著墨。比方長到看不見盡頭、為了參與Woodstock而前進白湖、塞爆小鎮各條線道的蜂擁人潮車陣;集結自各路的嬉皮們,在活動期間解放身心恣意玩樂的諸多姿態與表情-印象深刻的是,男主角與一對男女在車上呼大麻的迷離畫面,鏡頭不時以男主角的視線為準,將他呼麻後,眼前荒誕卻瑰麗的幻想如萬花筒般地呈現;當然還有更多,男主角與他雙親的內心戲-描述他們在Woodstock前後生活與心情上的轉折、與親子關係的微妙轉變…如李安過往的作品,每個角色的獨白或對話,字裡行間盡是機關藏盡的珠璣,暗醞李安想對觀者、對這世界、或可能是對他自己,最想耳提面命的一些生命感慨或體悟。我最記得與感動的一段話,約莫是這樣說的-「觀點?世上的每個人,總是帶著各種觀點,但…用觀點看事,是無法看見宇宙的…」
 
    曾聽有人這般形容,說Woodstock發生的那一年以及其前後的歲月,是一段「戴花的年代」-那些厭惡歹戲拖棚且看不出所以然也戰不出結果來的戰事、情願把愛與和平鎮日掛嘴上的嬉皮們,總是一身披披掛掛難於定調的飄逸衣裝,頭上常輕插著隨處隨意捻下的小花小草,不修飾的髮絲任性滋長、任風吹動而不羈地飄揚,一如他們對人生與世間諸事的觀感,無所謂也無所為。渾沌的時局似乎牽引著晦暗的未來,對這樣的未來感覺失望與滿心抗拒的自己,情願與渾世裡所謂的普世價值與理想抱負絕決,轉身去尋找離自己最接近、讓自己最感舒適的夢奇地。髮際間鬆鬆而草草被插上的花兒,彷彿是決心脫俗與執意尋夢的正字標記,兀自美麗卻也顯得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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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同事R午間用餐時分享的一段,出自R與白目女(以下簡稱「白」),某天在後門走廊間的對話。
 
    白:(故作親暱、提高八度、唯恐別人聽不見的音量)嘿!Hello… R…
    R:(稍有驚嚇與詫異,質疑是否被喊住的是我?看過四下除「白」與自己外,並無他人在場,這才確定被叫住的是自己)嗨…
    白:(持續驚喜兼高調甜膩的聲音)妳…妳這條項鍊…好美唷!
    R:(持續驚魂甫定、但面對不甚熟稔的「白」,還是要維持表面的和平,禮貌以對)喔…沒甚麼啦!謝謝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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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ld Lang Syne,一 首傳唱多年的蘇格蘭老民謠,在全世界很多國家,向來是迎新送舊的跨年倒數之際,必定呼朋引伴合聲高唱的歌曲。
 
    大家熟知的Auld Lang Syne旋律,其實是在老電影魂斷藍橋裡那纏綿悱惻的主旋律;或者在日本NHK紅白歌合戰宣佈勝利隊伍並與觀眾道賀新年快樂的謝幕前、齊唱的那首螢之光。在2008年電影版的Sex and the City中,令人驚喜而意外的,選用蘇格蘭古調地旋律、並請歌聲脫俗又清亮的蘇格蘭女歌手Mairi Campbell以蘇格蘭語的發音吟唱Auld Lang Syne,穿插於片中主角們,在跨年前一刻是如何度過的感性片段。
 
    在台灣,也許很多人知道、也唱過這首歌(我想台灣人對聽或唱過此首歌的記憶,可能是中文版的驪歌居多),但也許很少人深究,Auld lang Syne這句看起來似英文又非英文的句子,意思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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